中文游戏二十年外一篇（改编金庸的背后）

那巴尔

中文游戏二十年外一篇（改编金庸的背后）
作者：银河资讯XUD

中文游戏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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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游戏二十年外一篇（改编金庸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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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把武侠小说改编成游戏，最为经典的金庸金大侠十四名篇自然是首选了。近年来，改编自金庸小说的游戏实在不少，制作公司也赚得盘满钵满。到底改编金庸的背后 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闻？相信大家都有点兴趣吧，现在开始了！

　　智冠做游戏的水准虽然不怎么样，但做生意的头脑在国内却无人可比。早在1992年 中就和金庸先生达成协议，获准把十四名篇中的10部改编为PC GAME。那时候武侠游戏尚 处萌芽阶段，剧本都是原创的，根本没有人想过改编，智冠的眼光可谓厉害！协议一达成，早有准备的智冠马上开工，出动镇台之宝，在三国演义、侠影记中表现出色的台北 工作室全体成员，包括监制杨第、程式陈则孝、音乐林宏佳、美术张昆耀，再加上公司 的超级新人：剧本张秉权、动画朱重宪（都是现谜像视觉工作室的骨干）组成无比强大 的制作阵容，誓要把处女作——笑傲江湖做成里程碑式的经典。

　　1992年12月，笑傲江湖的部分过场动画在一年一度的台北资讯展上亮相，马上吸引 了所有观众的注意力，智冠的展台被挤得水泄不通。看完演示后，大家一致的感觉就是 视觉震撼，配音精彩，简直是无与伦比。不过资讯展一结束，对笑傲江湖不利的谣言就 满天飞了。某知名游戏公司人士（笔者现在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司）声称，这次展出的三 段动画是由其他公司的美术人员“替枪”的，“智冠哪做得出这种水平的动画效果啊！” 谣言中伤，制作小组当然是十分愤慨，梦想打响头炮的智冠高层当然不容许这些不利传 闻影响军心，老总王俊博亲自出面澄清，并以人格担保绝无“请枪”之举。所谓日久见人心，到底是“请枪”还是原创，以后就见分晓了，下文自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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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是从97年的神雕侠侣开始的。其实笔者在96年底看到神雕侠侣开发中画面的 时候，就已经大感不妙。因为无论从场景还是战斗画面，活脱是仙剑奇侠传的克隆版本， 尤其是小龙女的玉照，笔者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赵灵儿吗？！”。自仙剑奇 侠传创造不败神话后，所有的模仿者都以惨败收场，绝无例外，笔者不由得为神雕侠侣 的前途担忧。事实上，神雕侠侣的最终表现比想象中还要糟，除了意境堪称一绝的片头 动画和具相当水准的音乐外，其他一无是处，尤其是据说得不到全部授权只好腰斩的剧 情和被后人称之为“盲公竹”的行走方式。玩过风云—天下会的朋友应该知道什么是“ 盲公竹”，在这种恶劣的操控下，什么游戏心情都没有啦！其实智冠应该为神雕侠侣的 拙劣表现负绝大部分的责任，改编一部经典大作的制作人员竟然只有区区五人之数：剧 本程式音乐各一人，美工二人，而且事后还以人手不足作为托词，如此“敬业”精神， 着实令人心寒！

　　神雕侠侣拉开了“糟蹋名著”的大幕，下一部上场的天龙八部自然也好不到什么地 方。制作组算是有自知之明，事先宣布由于原著架构庞大，故准备分开六脉神剑、虚竹 传奇和乔峰传三部分制作。不过下一句宣言马上把所有人吓个半死：这三部曲最终可以 像魔法门外传一样合而为一，让玩家在天龙八部的完整世界中自由穿梭，完成之前未完成的任务。

　　如果你把制作组的“宣言”当真的话，注定要失望了，因为当六脉神剑的开发中资 料一公布，我们就知道这是一部AVG游戏。如果能把三部AVG游戏连成一体，可算得上是 世界创举，问题是以目前国产游戏的水准能实现吗？！当98年春节前真正拿到这套游戏
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是一场闹剧。射雕英雄传式的AVG加笑傲江湖的即时战斗本是不错的 组合，但画虎不成反类犬，无论是谜题还是战斗都还不如5年前来得出色。BUGS之多更是 吓死人，特别是场景转换时候的贴图错误，马上就把你辛辛苦苦的攻关成果硬给DOWN掉了，玩完六脉神剑后，你还会期待其余的两部吗？至少笔者绝对不敢再有任何企望了。

　　97、98两年智冠近乎于小丑式的改编终于激怒了金庸先生，不过金先生是聪明人， 不会对着传媒痛骂智冠的不成器，也不会做单方面毁约这种有失身份的蠢事。在这个时 候，我们终于明白金庸先生何以数十年屹立不倒。1999年2月，金庸先生悄然登上飞往珠 海的客机，他究竟有何高招挽救濒临声名狼籍的金庸游戏呢？！根据后来媒体披露的“ 内幕消息”，原来金大侠此番到珠海，目的是和金山公司总裁求伯君会晤。当双方谈及 武侠小说和武侠游戏的时候，英雄所见略同，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当时就有人评论道： 金庸此举明显是准备扶植一个足以威胁智冠的强劲对手，好让智冠迷途知返。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金庸授权金山开发金庸武侠游戏已成定局了。但奇怪的是， 几个月过去了，并无任何双方签约的消息公布。正当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1999年中，港台各大游戏媒体同时发布了这样一条消息：台湾昱泉国际已获得金庸先生授权，由旗 下的J-TEAM小组制作笑傲江湖和神雕侠侣两部金庸小说改编的武侠游戏。此时，人们才 恍然大悟，金庸先生手法果然高明，先提前放出风声，给智冠以当头棒喝，到正式揭晓 的时候，又再度提醒智冠，对手来头不小，小心应对吧——昱泉国际的引擎技术可是全 台湾数一数二的。
　
　　昱泉果然有两下子，只用了两三个月时间，就发布了笑傲江湖之五岳剑派和新神雕 侠侣第一部的制作中画面，只见在3D引擎的驱动下，各处景观皆呈现出流光幻彩般的惊 人效果，的确是不同凡响。而面对强劲对手挑战的智冠，此时也显出大家风范，霹雳码 工作室“翻新”的新倚天屠龙记和新广部接手重做的鹿鼎记2利用开工较早的时间差优势 大造宣传，给人一种马上就可以玩到的感觉。一场龙虎斗马上要上演了。

　　第一回合的较量，智冠抢得先手，鹿鼎记2率先于2000年1月初推出，并且获得“制 作严谨，水准较高”的赞誉，也令制作小组——新广部名扬天下。笔者对此并不感到惊 奇，虽然新广部以制作小组的身份出现还是第一次，但其成员大都成名已久，执行总监 “黄牛”黄竟诚是智冠的两大市场高手之一（另一位就是前北京智冠总经理，现华彩市
场总监张志宏）；监制“雪狼”林柏丞就是目前唯一一本中文游戏设计杂志《游戏设计 大师》的主编；至于主程序师李国彰就无须多说了，射雕英雄传的制作者是也。再加上 以蔡志展领衔的智冠Audio Dynamic Music工作室的音乐支持，这部游戏再做不好就太说 不过去了，事实上鹿鼎记2并无多少突破之处，令人耳目一新的战斗运镜效果还存在不少 的死角，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没有给游戏评论家以太多的把柄。

　　为鹿鼎记2成功而欢呼的智冠，雄心勃勃准备用蓄势待发的新倚天屠龙记继续引爆“ 智冠金庸风暴”。孰料，偏偏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智冠内部大“地震”！《PC GAME双周 刊》第54期报道：“据业内人士透露，发售在即的新倚天屠龙记，由于制作小组某位重 要成员即将约满离职。为挽留人才，智冠决定无限期推迟发行，直至与之成功续约为止。” 之后大半年，几乎没有新倚天的消息，直到2000年9月，《软件与光盘》上又发布了另一 则惊人的消息：新广部已接手新倚天屠龙记重制工作，至今完成度已近80%。看到这里， 想必大家都明白当中曲折的过程了吧：智冠留将不成，只好再度请出“救火队长”新广部救场，问题是，临急抱佛脚有用吗？事实证明了一切，新瓶装旧酒的新倚天令人不敢 恭维，玩法与旧作雷同，剧情方面因赶工缘故竟然少了一半，连倚天屠龙记以完整著称 的招牌都给砸了。幸好蔡志展老师把鹿鼎记2的主题歌特色继续发扬光大，方为新倚天保留了唯一一点的亮色。

　　看到智冠手忙脚乱的窘样，挑战者昱泉国际偷笑之余也对自己平添了几分信心，因 为他们除了拥有台湾最强的3D引擎外，还有另一样秘密武器——平凡+陈淑芬。相信玩过 仙剑98柔情篇的朋友对其中四张彩绘原画都会赞不绝口，它的作者就是陈淑芬。昱泉请来这对台湾最年轻的夫妻档插画家做原画设定，就是要借助他们的影响力和唯美画风， 在武侠文化氛围方面大做文章。从笑傲江湖原画册的热卖到中国E3展上小龙女海报的轰 动，昱泉成功捕捉到玩家的“眼球”，暂时掩盖了这两套游戏本身的缺陷，为进一步的 改进赢得了时间，在这一点上，昱泉无疑是成功的。而且我们也无法否认，从笑傲江湖 到新神雕侠侣，昱泉运用声光效果，已经逐步营造出接近金庸武侠原著所独有的意境，在解决改编游戏还原度这一“世纪难题”方面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昱泉初步展示实力，令智冠为之“头大”。不过智冠的反应速度亦属一流，马上决 定在2001年放弃武林外史的制作，转而把金庸群侠传搬上网络舞台。在单机上打不赢你， 咱们网上再见。

　　看来进入了21世纪，改编金庸背后的故事也永无完结的一天。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能 预知，行文至此，也该歇会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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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包括片头片尾在内的六段过场动画确实是笑傲江湖成功的关键所在。因为笑傲江湖根本没什么剧情可言，从头到尾都是即时战斗，快成动作游戏了。虽然游戏水 准不错，但相信大多数人坚持打爆机就是为了看过场。莫大雨夜杀费彬、风清扬传独孤九剑、向闻天黑面神针、任我行吸星大法幕幕精彩，令人百看不厌，甚至有朋友（包括 笔者在内）专门把动画部分分离出来，用秘技反复观看。也是因为动画效果的出色，竟 然无人对这套当时（1993年）全球第一容量（20M，其中动画部分11M）游戏提出点疑问： 是否太大了。。。

　　趁热打铁，当大家还在为结尾动画预告的续集东方不败（笑傲江湖只做到任我行梅 庄脱困）望穿秋水的时候，智冠一口气又公布了三套金庸武侠游戏：射雕英雄传、倚天 屠龙记和鹿鼎记。

　　射雕英雄传其实和笑傲江湖基本上是同时开工的，制作人是现智冠新广部主程序师 李国彰。李国彰1992年以如来金刚拳成为第三届金磁片奖亚军得主，也为武侠游戏在RPG 以外又开辟了AVG（冒险游戏）的方向，这次接到制作射雕英雄传的任务，第一时间想到 的表现方式就是AVG。为什么要把武侠游戏做成AVG，“我们希望以具有中国古典风味的 丰富场景、多而细致的小动画和精彩的剧情谜题来打动广大玩家”，李国彰如是说。　

　　综观整个制作过程，可以认真二字形容。为了使游戏品质更上层楼，制作组甚至在 游戏上市前两个月，免费派发包含游戏第一幕（就是郭靖和江南七怪起程上京那一段） 的双碟（不要误会，是双1.2M磁盘）试玩版，听取玩家的见，这在金庸武侠游戏历史 上是绝无仅有的。虽然限于当时的技术条件，设想中的中国古典艺术场景风格未能全部实现（主要是受累于320X200X256色的超低分辨率），但在93年6月号《软体世界》上首次公开游戏画面即获好评。而AVG灵魂所在的谜题设定也做得不错，赵王府寻药和桃花阵 的解法一度成为城中热门话题。因此，就当时条件而言，射雕英雄传还是做得不错的。
至于情节方面再度犯下笑傲江湖式的“半截腰斩”式错误，就不是制作小组所能够控制的了。

　 《倚天屠龙记》是金庸小说中被改编最多的一部，在游戏制作的同时，台湾的中华电 视台也在拍摄同名电视剧，并与智冠协商，准备让游戏剧集同步推出。为了保证游戏的 品质，智冠不敢怠慢，除出动笑傲江湖的原班人马外，还专门组建YOUNG GUN工作室， 由徐昌隆（现河洛工作室组长）领衔，林永乐负责程序设计，陈布雨、王怡颖、黄奕维 任美工，几乎集中全公司的精英来炮制这部作品，终于在准时延期一个月后于1994年3月27日发布（少见喔！）。

　　回想起来，倚天屠龙记应该是改编金庸至今唯一的完整改编之作（很奇怪吧？！）， 从张无忌少林寺求医开始，直到与赵敏归隐结束。由于笑傲江湖和射雕英雄传的成功， 倚天屠龙记基本上就是两者优点的集合体，光是开场动画就已经是笑傲江湖所有动画容量的总和——以10M容量代价换来的超震撼效果不但洗刷了一年前“请枪”之嫌疑，也令朱重宪一举成为智冠乃至中文游戏界的动画首席。结合笑傲江湖的华丽招式和较射雕英 雄传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精彩解迷于一体的游戏玩法，使倚天屠龙记成为迄今为止，金庸 改编游戏中最出色最令人难忘的一部（其实这也是一种悲哀！），虽然感觉上前半段精
彩纷呈，但后半段却匆匆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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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可能不知道，倚天屠龙记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套发行光碟版的中文游戏，四首 背景音乐全部做成ON TRACK音轨，前所未有。记得当年（94年）笔者在智冠广东总代理处看到这张光碟的第一反应就是倾囊购之，可惜找遍全身也不齐98元（还是学生嘛！）， 只好仰天长叹！

　　较之倚天屠龙记的全程轰动效应，鹿鼎记的情况完全是另一回事。不是说这套游戏 做得不好，相反，鹿鼎记是这四套金庸改编游戏中唯一的一部正统RPG。为配合韦小宝风 格所设计的Q版造型和“怪异”动作足以令人笑破肚皮，尚未完结的故事精彩之余又爆笑 十足，通关过后仍觉得有趣好笑，可玩性绝对是——一流也（独眼龙语）！之所以说它 不像倚天一般从开发到上市都备受关注，原因就是。。。《软体世界》93年8月号上那几 张韦小宝、海大富等人的大幅“写真”。实在太恶心了，和香港僵尸片里面的造型简直 一模一样。正好有份专访，看看是什么人画的。哦，黄乔景，香港人，难怪了！再看看 有什么同伙——陈志明，香港人，特约作者，负责程序，还有。。。什么，整个制作组 就两个人！惨了，这部游戏肯定没指望了！

　　大家莫要惊奇，鹿鼎记，正确的名称应该是鹿鼎记皇城争霸，就是由这两个初出茅 庐的毛头小子做出来的：由全世界都知道他是特约作者，就是没人知道他是第三届金磁 片奖冠军（得奖作品：超人战记）的陈志明负责程式、企划、打字（？！）、剧情和系统设定，而从室内广告设计业跳槽过来的黄乔景负责动画、人物造型、地图及其他美工。 制作组的名称就叫做——“开心二人组，你觉得怎么样？！”黄乔景如是说，“除了音乐出自专业人士林SIR之手外，所有的大小杂务我俩全包了，其他人都是随便[插花]一下 而已。”陈志明补充道。

　　就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开心二人组奋战18个月（在第10个月的时候还翻修 了一次），终于赶在94年12月底出货，从而为持续一年之久的大宇智冠双雄会画上完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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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群侠传呢？虽然较顺利推出，但当时智冠正为“吹牛大王”的三国演义2收尾工 作烦到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去理这帮“金庸群侠”的死活，其后果就是金庸群侠传至 少跳票了半年，而且质量也没有原来广告上宣传的理想。最明显的例证就是图象了，我们在1995年4月号《软体世界》上看到的制作中场景十分精细，高低落差分明，感觉上和 640X480分辨率下营造的漫画效果相当。但是最终出来的结果呢？大家都知道了，不但仅 有320x200，而且比2年前倚天屠龙记的效果还要糟，虽然它们使用的是同一套图象引擎！

　　笔者并无意因此贬低金庸群侠传的水准，相反对智冠把金庸笔下14部作品“一锅端” 的奇思妙想颇为佩服。经仔细考证，这一怪招并非一时冲动下“意气用事”，而是早有预谋。YOUNG GUN工作室在完成倚天屠龙记后接受《软体世界》采访时，就曾透露已开始 策划另一个大型游戏，不过暂时不便公开。这套秘密制作中的大作如今看来就是金庸群 侠传无疑，而智冠为制作金庸群侠传所组建的双霸天工作室，其主力正是YOUNG GUN。所 以说金庸群侠传是智冠历时两年精心打造出来的精品，这可不是带引号的，现在想自由可以去玩UO，但96年还有什么游戏比金庸群侠传更好玩？好象真的没有了！

　　金庸群侠传的成功还意外捧红了一个人——制作背景音乐的蔡志展。本来智冠99%的 的游戏音乐都是由台北工作室的林宏佳包办，但林SIR在完成三国演义2配乐工作后“不 知所踪”，这就给了蔡志展上位的机会。随着金庸群侠传的走红，民族味道极浓的配乐 也为挑剔的两岸玩家所接受。于是乎，蔡志展一跃成为智冠首席音乐师，如今挂帅智冠 亚洲音乐工作室（Audio Dynamic Music），人人尊称为蔡老师。

　　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金庸群侠传很快就将成为有史以来最有信誉的金庸改编游戏 了，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在少林寺中不允许进入、说是为金庸群侠外传准备的场景。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由双霸天工作室部分班底组建的河洛工作室将会在21世纪之交（也 就是2000年底至2001年初啦）推出金庸群侠传续集武林群侠传，这个名字还是99年时由广大玩家投票决定的呢！一起期待吧！
　　
　　金庸群侠传的成功并没有把金庸游戏推向新的高峰，恰恰相反，金庸武侠游戏乃至 所有的由名著改编的游戏自此以后就成了国产游戏低水平徘徊的一个缩影，用流行的观点来说，就是——糟蹋名著！